正如孔子所说,“有教无类”“每个人都有受教育的权利”。自乌兹别克斯坦和中国建立外交关系33年来,在教育合作和青年交流领域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目前,乌兹别克斯坦许多大学和学院都开设了中文课程。此外,20所高等教育机构都设有中文学习中心。同时,在中小学和学术高中中文也作为选修语言。塔什干国立东方学研究所和撒马尔罕外国语学院都设有孔子学院。这些孔子学院成立以来,已有超过1万人在那里学习中文。显然,发展汉学的基础是学习中文。
接触中文
我从1996年开始学习中文,并且一直持续到今天。我开始学习这门语言的原因很简单:当时我父亲被派到乌兹别克斯坦驻华使馆任职,这促使我学习中文。那个时候,学习中文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很多同学嘲笑我,还有一些同学同情我,因为那时我已经向美国的教育助学金递交了文件,很有可能获得去美国学习的助学金。但当我在1996年夏天走下飞机的那一瞬间,我意识到这是命运给我的机会。中国人的微笑,路人惊讶、好奇的目光——所有都很新奇。
当时的北京到处都在进行基础设施建设,老房子被拆除,摩天大楼在很短的时间内建成。到中国的第二天,爸爸带我们去了友谊商店。我从未见过如此多样和丰富的商品,因此感到惊讶并因此爱上了中国,最重要的是,我学会了砍价。“不管销售员说多少钱,你叫出这个价格的四分之一,如果他们不同意,你就走开,他们肯定会叫你回来并以你的价格给你商品。”这是我父亲的第一个建议。起初我不好意思压低价格,但积累了经验后,我学会了讨价还价。
我开始在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学习中文。我们小组聚集了来自世界不同大洲7个国家的代表,大多数学生来自韩国和日本,我是第一位来自乌兹别克斯坦的学生。许多人说认识我之后第一次听说乌兹别克斯坦,这让我很恼火,也觉得被冒犯了,因为没有人听说过我的国家。我参加了第一届外国学生写作比赛,写了一篇关于乌兹别克斯坦最美丽城市的文章,文章获得了一等奖,并在学院电台播放了整整一个月。
在学习中,我对中文的兴趣也日益浓厚。我的老师都非常优秀,第一位老师姓张。张老师教我中文基础,指导我发音,不厌其烦地教我们写汉字,我非常感激他。第二位老师激发了我对学术的兴趣,他是著名的突厥学家、中央民族大学教授胡振华,是一位世界知名的学者。回到乌兹别克斯坦后,我继续在塔什干国立东方学研究所学习,并且遇到了第三位老师——乌兹别克斯坦汉学学校的奠基人、副教授卡里莫夫·阿克兰·阿比利别科夫。在他的指导下,我成功通过博士论文答辩。但我最主要的中文老师是我的父亲——哈希莫夫·阿卜杜拉·舒库尔拉耶维奇,他至今仍然支持我,并指引我朝着正确的方向努力。我如今在汉学方面的成就都归功于他。
我去过中国很多次,自从被任命为孔子学院院长后,我去中国的次数更多了。中国的发展速度令人惊叹,这得益于正确的领导和勤劳的人民。上海的摩天大楼、成都悠闲的生活、塔什干附近的兰州市、常绿迷人的厦门、北京的红墙绿瓦——这种多样性很迷人,我都很熟悉,有时我甚至觉得自己像中国人。
我将中国文化比作一块珍贵的宝石,宝石的面越多,就越闪耀,中国文化也是如此。就拿中华民族的待客文化和日常生活文化来说,它们都独特而简单,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蕴含着深刻的哲学,这来自于中国传统哲学。中国人自古就重视历史,并且会记述、传承和借鉴历史。“没有过去就没有现在”——在我看来,这是中国文化的稳定性和吸引力的主要组成部分。
结缘孔院
在我的命运中,担任塔什干国立东方学研究所孔子学院院长的新职位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目前,孔子学院有18名国际中文教师,其中8名是来自中国的志愿者,另外10名是塔什干国立东方学研究所教师。自学院成立以来,大约有8000名学员在学院接受过培训。在完成1-2年的学习后,学员有机会参加汉语水平考试(HSK或HSKK),成功通过考试的学员有机会到中国的顶尖大学学习。
这份工作有很大的不同,因为孔院除了中文教学,还组织一些文化活动促进人文交流。我们每周都会举办一场比赛,非常有趣和令人兴奋,这两年中,孔院的参与者数量增加了两倍,乌兹别克斯坦也有越来越多人愿意学习中文,不仅开设了面向儿童的课程,2021年,我们还为贸易代表团和公司员工开设了一个专门的课程。
孔子学院在促进乌中两国友好交流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我也在其中收获了许多难忘的幸福时刻,感谢中文,感谢命运。(作者系塔什干国立大学孔子学院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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